第二卷 第七章 难言之隐 (第5/6页)
结,没半丝欢颜,然亦不现分毫怨恨之色,处于高手无喜无怒的超然境界。穿的是黄白为主的连身宫装裙,打扮得体大方,左手扠腰,右手收在身后。不论何种姿态,任何一个神情,她总是那么清冷自若、明丽动人。妲玛冷然道:「今次你死定了!」符太摊手道:「夫人想动武吗?鄙人不但乐意奉陪,还求之不得。唉!昨天眞不够过瘾,不痛不痒的,弄得鄙人不知多么手痒。」妲玛将背后的手移前,原来握着的是一把剑,只看剑鞘精致高古的云状纹,知非是凡器。
符太立告双目放光,大喜道:「原来是动眞格,能令夫人出动拿手兵器,乃鄙人的荣幸。」妲玛空着的手动了,下一刻握在剑柄上,眼力差点,肯定看不清楚她快若电闪的动作,像是手微晃,已握在剑柄处。符太不退反进,欺身逼去。剑离鞘,化作重重剑影,潮涨般往符太洒去。符太两手左右开弓,嵌入剑影里,一时因掌、剑碰击而来的气劲激撞,接连爆响,之间没剎那的停顿,可知双方均以快打快,见招拆招,互相抢攻,没有丝毫容让,亦不到任何一方容让。眨几眼光景,两人剑来掌往,硬拚过百招。表面看,符太稳守数尺之地,不动如山的沉着应战,也如高山峻岳般任由风吹雨打,仍难动摇其分毫。事实却是有苦自己知。符太不论性情和其「血手」的特点,均擅攻不擅守,精于以命换命的进手招式,即使武功相若,如不够符太狠,定吃大亏。今次却掉转过来。妲玛着着进攻,用的全是杀招,不理自身安危,剑势开展后,如潮水暴涨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符太,不置他于死不甘休的模样。此消彼长下,连一向好斗的符太亦后悔没及时溜之夭夭。妲玛可杀他。他却不敢伤妲玛半根毫毛。这样的仗怎打得过。妲玛剑法的精妙凌厉,也出乎他意料之外,如果不是「血手」加「横念」,又曾从死里活过来一趟,恐怕已成她剑下亡魂。妲玛忽又改变打法,绕着他转,剑势转缓,却剑剑难挡,每在他最意想不到的时候、角度、位置出击,杀得符太汗流浃背,叫苦连天。心想的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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