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七节 北上(下) (第2/5页)
中带着连续赶路的疲惫,笑容可掬。倘若不是身上的军服,他更像一个文人而不是军官,见面时候,他就一直盯着孟聚看,目光中带着好奇。孟聚打量了他一下:“贵官很面生,请问阁下是?”“末将是行营文书参军秦牧,参见大都督。”“哦,原来是秦参军啊,幸会幸会。秦参军远道来访,不知有何贵干呢?”“元帅听闻大公子盘留在大都督这边做客,给大都督添了不少麻烦。大公子承蒙大都督照顾,元帅很过意不去,是以特意派遣末将过来向大都督致谢。”孟聚努力抑制住脸上的笑意,他实在太佩服对方了,能这样一本正经地把假话说得比真话还流畅,这实在需要非同寻常的涵养和修炼。他也一本正经地回应道:“元帅太客气了。元帅老人家是北疆军界德高望重的前辈,能为他老人家效劳一二,这也是本座的荣幸,些须小事,实在不足挂齿啊。还请秦参军回禀元帅,贵公子在我这边一切安好,吃好睡好,身心安康,请元帅不必为此分心牵挂。”“末将谨遵大都督吩咐。按说大都督您与元帅的交情,大公子在都督您这边就跟在家没啥两样,元帅也没啥不放心的。只是,都督您也知道,儿行千里母担忧,大公子离家日久,他的母亲——也就是元帅的熙夫人——日夜想念儿子,寝食难安,现在已是积思成疾,病倒在床,还望大都督能怜悯母子天伦,将大公子……”孟聚打断了他,大惊失色道:“熙夫人竟病了?哎呀,这真不得了了,不知病得可重吗?”“很严重,夫人数日来食水不进,脉若悬丝,危在旦夕。还望大都督……”“病得这么严重,不知可延请了高明郎中前来诊断呢?”“郎中自然是请了的,不过郎中说了,对这种忧思成疾的心病,针石药效不大,心病还得心病治,最关键的是大公子……”“这郎中不行!”孟聚再次打断了他,他以斩钉截铁的口吻说:“这分明是个庸医来着,他这是医术不精,在给自己找借口呢。这样,秦参军,本座帮元帅介绍个好郎中,在洛京钢陀大街中段的五段南里二号,归氏祖传老手艺,归家三郎专治各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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