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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命,那你还让他……”“说过了嘛,我料定了他会穿。要喝杯酒吗,任统制?”“不必了,多谢。太师这样视人命如草芥,在下没这兴致。”“退休以后,就没有多少消遣啦。”杭太师轻声说道。“大人!”敦彦鲁听不下去了,“这个当兵的不识抬举,看我来教训他。”“住嘴。任将军,你能帮老朽教训教训我这家丁头领吗?他人不错,老朽相当器重。”教训?虽然还有半句表扬,但敦彦鲁还是感到一阵血气上涌。年轻的禁军说:“我本不想这样。”另一个禁军十分警惕,他一个字也没说。杭德金说:“我是个老瞎子,迁就一下吧。”“那大人能说明唤我们来这里的用意吗?”“自然。”年轻的禁军转过身,对敦彦鲁说:“好。你的两个弓手距离驿道太近,又是正面相对,犯了大忌。”他的话里不带一丝感情:“我们下马时,我的马在身后,赵将军的马则被他牵到前头。只要我们丢掉缰绳,一人一边矮身一滚,朝你的弓手冲过去,那两个弓手极有可能射到对方。路北边的弓手明显非常紧张,我们俩只要一靠近他,他一定想都不想就松手了。子骥你说?”“弓手控弦的手势不对。大拇指放错位置,箭就射不准。这个错误常有人犯,很好纠正。我们下马时,你们其余四人的剑还在鞘里。这样做虽然恭敬,却也太过大意。而且,你们离我们太近。我对付两个家丁不成问题。剩下两人,如果他们朝任统制扑过来,任将军就拔剑对付他们;如果没有,他就捡起刚才杀掉的弓手的弓箭,将二人射死——任将军的射术相当高妙。”任待燕接着说:“你最年轻的手下,堵在西边的小个子,他的腰带太高。他的佩剑应当短一点,要不干脆用弓箭。他的剑都快拖到地上了,所以他不得不把剑别得高一点,而这样做,他又没办法顺利拔剑。”“我知道,”敦彦鲁闷闷不乐地嘀咕道,“早跟他说过了。”“他想要长剑,因为长剑好看。虽然能理解,可他拿着不好使。”“我知道。”敦彦鲁又说了一遍。任待燕说:“你们当时要是上了驿道,就全都死定了。”敦彦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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