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卷 第十四章 静室密话 (第5/6页)

指他们全属大江联,别人会当是笑话来听。闵玄清把动人的娇躯送入他怀里去,下颔枕着他肩头,轻轻道:「为何我们的关系变成这样子?」龙鹰探手拥之入怀,心内嗟叹,换过当年,这样抱着她,美丽的天女势化作一团烈火,现在则没丝毫动情之意,彷佛搂着的只是欠缺魂魄的躯壳。为何如此?或许心随境移,凡事都在迁变里,过去了的,永不回头,希望可持亘不变,尽为虚妄。经历过两次政变的闵玄清,再难回复之前的心境。直到此刻,她仍对龙鹰有疑惑,不满意龙鹰的说词。关乎到他们关系的责难,是指龙鹰多方面故意隐瞒,言有未尽。归根究柢,乃基于天女特立独行的作风性情,不似当代其他女性般,事事由男性作主,是从属的关系。当信任不再存在,何来柔情蜜意?龙鹰苦笑道:「终有一天玄清明白,小弟对天女从来没改变过。」步出天一园,龙鹰大松一口气。刚才太沉重了,有负荷不来的感受,「长远之计」开始后,他踏上了没得回头的不归路。面对天女的诘问,颇有弃戈曳甲的逃兵滋味。天女太熟悉他,向她撒谎,力不从心。

抬头看太阳的位置,离日落尚余小半个时辰,该否找众多河岸,挑其静者,坐下来读《实录》,既可驱掉与天女因言不由衷而来的惆怅,又可从过去发生的事,反省反思,做好见大奸贼宗楚客的准备。思索里,一双腿不由自主的朝最接近的河渠走去。刚在僻静处坐下,尚未掏出《实录》,无瑕一缕轻烟的掠下垂柳处处的岸坡,到他旁坐下,一身男装的陪他同观舟来帆往的河渠美景。无瑕目注流水,唇角挂着一丝笑意,轻轻道:「范爷仍在恼人家?」她不提犹可,一说下,新仇旧恨,涌上心头,虽明知再次被她支配情绪,却忍不住哂道:「过了这么多个时辰,还有何好生气的?会弄坏身体。」无瑕「噗哧」娇笑,别头来白他一眼,一副看穿他玩何把戏的娇憨模样,忍着笑道:「人家赔你!」龙鹰愕然道:「赔甚么?」无瑕挺起酥胸,简单随意、自然而然,竟能展现出仿如神迹般的美态,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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